【你怎能视而不见】。
乘公交车去办卡的时候,透过有薄薄尘雾的车窗玻璃,抬眼间瞥见‘凯尔顿广场’高高在上的巨幅喷绘。悬挂于城市最高楼层的顶端令人一瞥间有质于空中的错觉。因为有那七个牵住人视线的大字。
你怎能视而不见。
只那一瞬间,一些人一些事前尘后世般袭卷而来。
让你有着怎能视而不见的惘然。许是应了含含的话吧,“落,我为你取个名字吧,淆烙,混淆记忆的烙印。”那是含含的敏锐还是我对自己一直以来不负责任般的含糊其词已无从追其究竟了。一些事一些人过了、过了就是过了。再也回不去了。
是真的爱了,爱了,过了。爱的人、逾期的时间。
曾经,以为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一切都成为距离。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隐藏的已成为时光难再的那些遗憾!那已不只是一场过往,那些遗憾聚积心口,彼此,此时,再也禁不起留恋的撕扯。
不只是时光难再,蓦然回首的遗憾。
那天晚上,夜深时分。终于等到近来一直关注的那部影片有了不算圆满,却总算勉强令人安慰的结局。恍惚着,深感世间情感、
【你我之间】。
从几时起,我开始切切期待你的每一次回音。
可是你说,我从来没有主动给你发过信息。你说,我从来没有主动打过电话。可是,我要怎么对你说才好。我是那么那么地想念你。那么那么地期待你给我的每一点一滴的提醒。
那天,忽然说你累了。要好好休息么?可是你说不是。
我一向如此、如此惧怕给任何人带来任何麻烦。我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给你带来疲惫。我告诉你,如果因为我给你带来任何不愉快。那么...我带着歉意离开。
记得,在许久不见你回音之后。我窝在床上眼泪无声滑落地像个委屈的孩子。可是你和我。我们本就散落在天涯,有何悲伤可言?可是却总有那么一刻,那尖锐的撕破一切的凄厉在心里划地定道无尽绵长的口子。会不会,也会有人叹息?!我会远远的、从一开始就与你相隔甚远的地方,走的更远。远到你无法想起。远到直到某个存在率几近为零的日子,你会不会不经意的想起我。会不会怀疑,你的世界是否真的有过我。你会不会在瞬间感情我一无所有而无力的成全。
是不是所谓的儿女情肠,本就如此令人牵扯肠挂肚。如此地令人神魂癫倒。
在呆呆地对视镜子许久、许久之后。看着那双哭红了的眼,多么地耀眼,这画面多么地讽刺。虽然,在你的三言两语中我沉默地,再次以仰视地姿态向你投降。
【你一直站在令我哭泣的远方】。
在有些微寒意的黑暗中连呼吸都被隐没。仿佛就此远离了尘世纷拢的错觉在空气里、如影随形。眼睛在淡淡的根深蒂固的酸胀中又一次被洗礼。耳边高山流水的曲声宁静的恍若梦幻,可是有种悲拗的感觉在心底哀嚎一般回荡。
你笑言,谁能拯救谁。只是条短信不是么。可是亲爱,那么远那么远地我的眼睛却看到你年轻的脸上隐忍的不屑。我看到你的天空,固执地苍凉成大片大片的云朵。那些云在风起的时候会聚积成雨,滴下来。破碎的瞬间逝去。那多像你执拗不肯屈就的泪滴。
原来你我只咫尺瞬间,竟可如此遥远。我以为,我们是可以依儇的。那么、你认为呢。我想我是明白你的。你的凉薄,你的多情。你的左右摇摆。有时候,我就是这样。恨不能穿越时间此刻就只想要被你拥抱。我想要你知道我是多么地恐慌。我不要错过了你。不要。
可是我的眼前浮现你漠然的脸。我的恐慌更甚。
我该说什么才好。你看到了,我用这样的字眼形容。我想要你知道。这样的文字写出去。只是别人眼下一片惨不忍睹的不堪。于我而言,却似乎成了某种解脱。
我一直不敢对你说太多的话。那晚害怕得不到我想要的回应。于是我写了、一个字一个字地想要投地有声地告诉你。你于是,是一场多么不可多得的钟情。 #p#分页标题#e#
是我不好。是的。是我不好,没有别人好。
我是不是不该想起那些话。我想起初时的担心,隐隐的那么多的不安终于褪变清晰。是的,来的快的去的也快。
这些变化来的遂不及防。曾是你说,你是后知后觉的人。原来在爱着的时候一切都可以潜移默化。在你长此以往地沉默之后,我也莫名地学会了等待。不言不语,等你的每一句话。我喜欢听你说话。你说的越多我越会觉得我们靠得越近。可是你那么沉默。是不是你也觉得,我也变得那么沉默。原来,我们都只是局中人。
我支着下巴,满眼凌乱不堪的想象。我终于看到屏幕上许久以后你打来的字。只是太年轻,快乐和伤心,都像在演戏,一碰就惊天动地。
我手里捧着热水杯,却忽然感到寒意森森。 外面阳光那么暖,可是这里却是冰凉一片。 这样的感觉曼延在身体里是会让人绝望的。可是,我想你感觉不到。
以为,我始终会是个骄傲地女子。冷眼旁观着一切。可是从几何时起,我却想要抬起来看你。是的,抬起头看你。仰起头的姿势。
想要踮起脚尖去吻你青涩地下巴。你的年轻你的不羁。你让我如此地与从前不一样。
终于有这样的一天。在心里一点一滴积攒地幽怨切切地伸出了心底那个只能黯然伤神地角落:
多久?你没有再与我有任何联系。
多久?你从我的世界消失一般。
多久?让你可以将我如此地忽略、如此地在你的世界成不计的成分。
【那999步和这第一步】。
眼睛的疼痛最近开始频繁。我想我真的写不下去了。手指上有液体滑过一刹那的冰凉。我知道,这不是时候。我还想要的,你给我一个怎样的结局?。
在某某网站上看到了一张图片。晦涩的颜色。由远及近的大块大块逐渐远去变小的墓碑。还有中间那行小小的却拉住我视线的字迹。
亲爱的,还记得你说过永远爱我吗。
无从追究这样的图片这样的一行小字出自怎样的人手。可是我已经无法想象了。亲爱,你看。我忽然想到了你我。你不觉得那些墓碑是一种哀悼的方式么。那是爱情来过的记号。你、我的世界都曾有过多少那样大大小小的墓碑这已不再重要。问题是我以为我们会幸福。
那些刺目的像是最凄艳的花朵一般地鲜血,盛开在我颤抖地掌心。它们滴落地时候,我感觉到了疼痛。来自脑海里的某一处感官的疼痛。
我不敢用手指哪怕是用力地呼吸一下,去感知一下自己生命的力度。很疼。我只是感到很疼。我不敢用手摸我的鼻子、我的脸、我的头发。甚至不敢去擦拭。我也不敢再去想象怎么感知你的一切。
北北的头像在屏幕上闪动。他不是说只要你愿意走一步,那999步他来走么。你到是走出了一步,他的999在哪?你到是为我走一步,什么999,我愿意为你走的是一辈子。
眼神刹时黯然。我的脚步早已无力。也许你不会懂。无论怎样的感情,有它的淡然也有它的深刻。
曾以为我的纯真可以那么久那么远。可是一转眼,红花凋零,我的眉间就已写满了沧桑不尽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