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上空有云朵悠悠荡荡,风吹过这个宁静而荒凉的小城市时,我和巍坐在一栋高楼上,扬起头发遮住我们的眼睛,有点看不清晰这个熟悉的地方,我很想努力记住它,可是当我扬起头时,阳光落到了眼睛里,碍得我很痛,所以只有沉默的低着头,感觉这片片思念的云纷纷扬扬的落着,埋葬所有青春的记忆。
在这里,我和巍留下了最精美的岁月,张扬过,细腻过:真实过,虚伪过。我们将最初的爱留下了,曾经爱过的两个女孩也丢在了那里,牵扯着一条思念的线,把我们放飞了;我们把友谊交给了对方,在浮华的梦里,彼此真实,写下一段传奇,而现在我们不在一起;我们骑着单车穿越城市是,我还记得夕阳在风中一点点坠落,而我们青春的衣角却飞扬起来,没有停下来……
我很想用温柔的文字写下这些记忆,可是我不能够做到。很多年前,我也曾和巍在这样一个午后,端坐在临窗的位置,写温暖的文字,窗外一抹阳光洒在我们年轻的身上,一派温存。我怕当我自己那么不经意的打开记忆的阀门,泪水会忍不住得喷薄而出,在洁白的稿纸上绽开朵朵淡淡的花。我对巍说,我信仰这洁白的稿纸,在我用了心的那一刻起,它就是我纯洁的记忆,我只有虔诚的凝视那渐渐凸起的图腾,然后用笔把它临摹下来。所以我只有用一颗赤裸的心去试探那些尘封的记忆,小心翼翼。
也许我的故事总是以落寞开头。当我第一次来到这个陌生的小城市开始一段求学历程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惆怅,暗恋了2年的女孩并没有和我出现在同一个学校,而我的行囊里裹满了对往事的怀念。我从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明明对未来充满了期望,却忍不住往回看。
九月,阳光很好。
我的学校坐落在一坐小山上的,并且有着悠久的历史。学校的绿化很好,桂花尚未凋零,油绿的长青藤,高耸的青松。有一点破旧的教学楼的一角掩在山里,山上有 亭子,取名凤栖亭,为苏轼所题。当我站在亭子上眺望的时候,开始迷茫,小城被淡淡的雾气所笼罩,我努力寻找自己来时的痕迹,却发现同样被雾气和人群淡化了,我仓促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对于这个小城市我是不敢妄下定论的,巍曾对我说,这里的每一个桥梁,每一个广告牌,每一个路灯甚至摊位对他来说都无比亲切,他生长在这里,每一个物什都见证了他的曾经。我和朋友们走过这里的大街小巷,它都包容了我们的张狂,没有怨言。何况对它来说,我们始终都是过客。这样一个孕育了希望和过去的地方,我们有什么资格评论它呢?
巍是我最好的朋友,而当我们开始相处的一段时间里,事情却不是这样的。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惊讶于他深邃的目光,虽然长长的头发遮去了半张脸,可是那种深沉足够让所有人不敢靠近。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主动亲近人的人,只会在自己的梦与文章里汪洋恣肆。我喜欢用温暖的字去写我的生活,唯美的意境。而他则显得那么大气,惊艳的主张让人耳目一新。所以总是显得格格不入。我忘记了我们是怎样开始交流的,可是到了最后我们不分昼夜的交流思想,尝试了解对方,才发现我们是如此的相似。也就从那以后,我们手中的笔就再也没有停下来。
在我以为幸福之门开始向我敞开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只是上帝给我的幻觉。父亲的背叛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而事情一旦来临了,我却出奇的安静,母亲悲痛的哭着,我却呆呆的看着她生动的表情,再也没有流下一滴泪。我只有恨。在一个繁华的都是里,不仅迷失了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原本幸福的家。我对巍说,原来我一直相信的永恒是那样不堪一击,这都不要紧,可是谁能坏我一颗虔诚信任的心。他知识凝重的看着我,按么深沉的望。在那样阴霾的日子里,我一本一本的看安妮宝贝,看顾城,在纸上写颠倒的字。痛苦变成一种习惯时,我就忘了现实有多么苦。原来生活就是这样现实,过去了,消失了,就烟消云散了。我又开始大笑,冷漠而晦涩。巍没有劝我,他说那是没有用的,他相信我可以走出来。他一次一次的陪我走进书店,一次次的在课堂上吃饭时低头看书,和我一起。终于有一天,我开始抬起头来 看到他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目光,深沉的,竟是信任! #p#分页标题#e#
我想杂器这篇稿子里,不仅有我和朋友的记忆,还该有感谢!
我们开始喜欢在午休的时候打球。在跳跃奔跑里,我们找到了一个体现自我的方式。我喜欢在拼抢中释放霸气和不认输,在人面前投篮因为我够胆,更多的时候,我喜欢和巍打球,因为我们有最默契的配合,无论两个人站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找到对方,常常在眼花缭乱的配合里完成进攻,在那里,我们是最锋利的武器,无可匹敌的组合。我们常玩到忘记了吃饭,所以带来了另外一个问题;谁来给我们打饭?我们想到了其他的……
常常觉得我们就像是两棵孤单的树,在起风的时候,我们骄傲的随风摇曳,轻快而忧伤,不可靠近。我不想提起留在那个城市的女孩,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还是想爱甚至是爱自己而爱。在一段时期内,我和巍每天都给他们一封长长的信,写袭击写生活,写得凄美而温暖,以为可以感动自己。我永远站在一个高高的位置俯视这段感情,创造一些意境让我让她去沉浸。当我踏上大学的路上时,开始自责,我为一段没有结果而曾经自私的要求的爱情而悔恨。在我们共同面对那些爱情故事的时候,我们显得过于随便,很多人都认为我们是不可相信的。我们都曾这样说过,不要相信我们的文字,我们的话,那是一种只会让你沦陷的毒。所以,我只能说,留在那里一切有关感情的东西都是我们的劫。
分文理科的时候,妈告诉我读文没有希望,所以我报理科。巍也做了同样的选择。可是选理就意味我们将会失去很多写东西的机会,而在我也看来,文科是很浪漫的。就在这样难以取舍的时候,老师说,你们还有最后的机会改动。我当时只看了巍一眼,他就笑了,并且花枝乱颤。改吧?那就改吧。我们同时报了文科。文科班有四个,也就是意味我们也可能分开,又是电脑随机,可是我们没有任何表情,我以为这就是命吧。可是我的智商再高我也猜不到,我们竟然又被分到了一个班!当然,这就是我们的命。呵呵。当然,事后我们也猜测是不是有点欣赏我们的语文老师的苦心安排呢,至于求证是不可能了,只好不了了之。
文科班绝对是个藏龙卧虎之地,至少我们挖掘到了一个涛。其实对于涛,我们是熟悉的,理由有两个,其一:巍曾经喜欢的一个女孩与他有联系,用一个暧昧就可描绘出。其二:我们和他打过球,并且打了一架。更让我想不同的是,分班只后,他们在班上又干过一次架。不过鉴于我们是朋友,有必要澄清一下,理由一与理由二是毫无关系的,事件一与事件二也是没有必然联系的。涛是个热血青年,如果他出生在抗日时期,我毫不怀疑他回成为鲁迅;如果出生在文革期间,也会是个出色的红小兵,至少也应被毛主席亲切会见的。这话当然不可以让他知道,会杀了我的,至少也是被淹死,严密在他他崇拜者的口水里。因为他很帅。说老师话他是很有文学功底的,因为他的语文每次都是120甚至140,可见其扎实,因为韩寒说文学和语文是没有联系的,涛以为太失脸面所以觉得批判韩寒,人品可见一斑。不过他语言表达不是太好,常常被我们骂得很不爽,我在这里要说声对不起 。谨以次段落来缅怀我们的战友,涛。---你罪有因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