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戴的***:
当你不连结这封“心”状的信,看到绿莹莹似磷火的纸时,或许你马上皱起细否直直的娥眉,撇一弦红艳艳的月牙至腮边,就像误吃了青涩的酸葡萄一样可爱。尽管西施复生,也比不上你“绝世独立”的美丽!你的小头颅里恐怕会想,这信又是哪个乏味的痴呆写的?从我十二岁起收到第一封男生的情书起,到而今我都记不清丢在火里,扔到废物筒里的有若干件啦。对此我并不质疑,爱戴的,然则我敢说你之前收过的泰半麻袋情书都比不上这封情书般字句流利,情感灼热,绝非是普通小毛孩和花花令郎所能写否进去的。
那些无知的小屁孩以为从口带里掏几块钱买本爱情宝典,听了“星光夜话”,看了诳言西游,写的情话就能使星月灰暗,清风转头,春猫箝口。原本,该闭的该是他们那些屁孩儿的口。全部的仿效难逃做秀,真情的眼里容不了做作的沙粒。又有那些家资殷富的花花太岁,用一双双伸向怙恃要钱的白惨惨的手,握起半年之前亲热战争过的笔,在花红纹浅的纸上划下一支支玄色的油条,自己看个饱;一边醉哼着跑远调的“妹妹你真美”,眼睛眯成缝,口水连着口臭味吞咽下未出喉咙的饱嗝;另一边以不见得比他们二郎腿高的智商,把花花肠子一传,心想顾聘一个写情书的行家啊,然后望床上一躺,搅破了床单的整洁。
这些低级的鬼花招逃然而你那双敞亮的美目,由于他们不知道,智慧和美丽已合而为一,智慧潜藏在秀美的仪容反面,就犹如花香是花儿的精神,花色是花儿的娇颜一样。“那么,你身上没有这样的缺陷吗?莫非你不是那种采花悍贼吗?”或许你想问我相像话?别质疑,爱戴的,请接着听我的实质剖明吧。
当我第一次瞥见你的时辰,我以为我没有戴隐形眼镜,世上怎么有这么天仙似的佳人儿?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我早上的确实确戴上了眼镜的。我瞥见――你和你的一个同砚各自手里夹着一根点燃了的烟。你,何等可爱的仪姿,如维纳斯般的文雅;何等忧郁的姿势,如丁香般的忧伤;何等不羁的行为,如非凡的神人的妹妹!遇到你,是玉帝赐给我的福祉,是丘比特暗送我的启发,更是哈里波特给予我的先知。往后,你便成了我的非魔鬼,我夜夜梦到的心事!为了与你早日在月下约会,诉说我心中更多更浓的相思,我鼓足勇气写了以上的话,固然我一直囊中羞涩,长得像李逵,然则我有一个出了名的外国名字,他们更爱叫我“费斯特”(《第十二夜》中的非懦夫)。美男与名流,莫非说我们不是天生的一对鸳鸯吗?
爱戴的,我的非魔鬼,请和我约会吧!我为你痴狂!看到这里,要是你以为现时一整片苍茫,请不要哭,更不要对天空喊说不。请你缓缓地静下心来,这是恋爱驾临前的征兆,真爱会让人如痴如醉!爱戴,晚上八点,**地方见。
仰慕你的***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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