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上胭脂,活在戏中

  戏子,一个流传了很久远的词。从古至今,戏子无论身世、家庭、命运都是一幕幕悲剧,就像他们所演的戏,变化莫测,脸上的妆容都是给别人看的,妆容下的一张娇颜是否生动,眼神是否透着不轻易捕捉的茫然,无人问津。看戏的人只管看戏,时不时拍掌叫好。戏子笑,一笑倾城。多少人为买红颜一笑,不惜重金,有的家财万贯,已有妻儿;有的儿孙满堂,已过花甲,王公贵胄,达官显贵,绫罗绸缎,骄傲跋扈,抚扇间的优雅掩饰不住一身贵气。戏子看着,冷嘲。     谁会去在乎一个戏子在想什么,所有人看重的只是一张脸皮或是一副唱腔,没有人会听到她唱了些什么,戏子笑,台下一片哗然。           不愧为戏,恣意弄笑,妩媚婉约,如一阵清风,香飘四溢。糊涂的人聪明的人都因此“中毒”,只想着戏子那张魅惑人心的脸。谁在乎黑凄凄的屋内一个蜷缩的身影。戏子爱穿白色,简单而纯净。戏台上的花花绿绿只能给被人欣赏,黑暗中一张苍白的脸,一颗满目疮痍的心以及随意聚拢的长发,身上的白和无边的夜,如戏子的眼泪,无声无息。      戏台上她只有为自己化上厚厚的妆,演戏,嬉笑配合所有人的步调,像一个傀儡娃娃,不同的是她懂得思考。           戏子笑,这是最好的方式也是最痛心的。点燃一支烟,纤细的手指夹着,长长的指甲涂成红色,在烟雾缭绕中戏子笑,风情与沧桑并存。         空气冻结然后破碎。         笑声回荡,如银铃悦耳,如世态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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