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拥挤的舞池,我只是孤独的舞者 空旷的人生,我只能孤独地舞者 第一次看到她的感觉我不得不用惊艳来形容,当然我也不是一天两天在花园里浪浪,江湖人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奇花异草,千年一现的我都见过,品过,对于她,只能说伪装的好,竟然一时骗过了我!当然这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虽说骗我一时,却误我一世.也许看久了牡丹,所以一看到莲花时还是不免觉得出尘脱俗.中国男人给予女人近乎病态的爱,所以他们才说女人如花,比如菊,一般认为残菊有味道,再如海棠,必是血海棠能得到赏识,还如梅,之前已有病梅说,我就没有必要再累赘了……此外男人的弊病还在于附庸风雅,如果没有爱莲说,谁会知道如莲之小家碧玉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当这些条件都必备了,那些个小女子也就畅销了.更何况有着千年道行又善于伪装的树精?其实树的精明之处也就在于立可以为木,扑可以为草,再则可藤或蔓,伸缩自如.如果一个女人像树一样的坚韧挺拔,那没有几个男人会自愿去替她遮风挡雨,相反会让人误以为去找颗大树乘凉,但一个女人像藤蔓一样盈盈欲卧,男人则会有足够的信心去做她身边看似坚强不屈的树,然而藤绕树枯的屡见不鲜,只是他们没有见识过罢了. 即使看到了,也都不大在意,通常这种都以为是所谓树的问题,弱不禁风,却不会想到藤一样的有着血盆大口. 因为我被咬过,鲜血淋漓!诚然在我没有被咬以前,我一样妄想去做一颗参天大树,所以我看到她一个人在喝着闷酒的时候就决定和朋友们分头行动.当时舞池的人很多,我费尽周折才游向她,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我慢慢靠近.“你不属于这里的风景!”对于女孩我一向很直白.“那我应该属于哪儿?或者该属于谁?”她把谁那个音拉的很长,仿佛为了特别强调.“至少在明亮的办公厅里,干净宽敞的桌子,真皮转椅,轻汲着咖啡.”“那这儿呢?有什么不好吗?”“这儿?昏暗嘈杂的人群,狼藉的柜台.,高脚的凳子,混合的烈洒”“你以为我的职业呢?来这不都是为了消遣吗?”“举手投足总体上还像个白领,可惜-----“我故意顿了一下,她果然没有急于追问.看来游刃有余.“可惜不太成熟!”“哦?”她多少还是有些意外,跟我比立刻相形见拙.“首先饮酒的姿态,陈年威士忌浓烈的酒味伪装的不错,不过加冰过多证明你不胜酒力,漠然的摇弋着高脚杯,学得惟妙惟肖,但是眼睛不是盯死杯子说明你不是在品酒,一个喝着陈年烈酒却四处打量的女人显然不是为了麻醉自己,只是为了麻痹别人.”她只能勉强地笑.“你让我猜你的职业,故让我以为你就是OL,但是我说过,你饮酒的动作暴露无遗.你的指,甲.”她自己看了看涂成五颜六色的指甲,”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你的指甲过长了.如果作为一个OL又怎么能不天天利用电脑呢,用电脑打字又有哪个女孩舍得糟蹋自己漂亮的指甲,所以宁愿剪掉,出来戏耍时临时粘上假指甲来满足自己短暂的虚荣.你的涂抹的那么细致所以不可能是假的,既然不是假的那就能说明一些问题.”“还有吗?愿闻其详?”“太多了!多的以致于这个孤单的夜都无法倾诉完.”“如果我请你喝上一杯呢?”“那就不同了!我一醉了什么话都会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