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谬

 妈妈,直至现在,我己经能够心平气和,能够丢弃偏执,能够尽最大的努力去客观地叙述绿的笑,可我还是无法形容绿的笑。它是美的, 是炽热的,是混乱的,是荒凉的,是悲伤的,是痛苦的,是残酷的,是欢乐的,是疯颠的,是现实的,是无所谓的,是不能被解释的。或者,我过于主观,那其实只是一个人拒绝另一个人时最普通的表现。我扶着绿,在路边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身边,我把绿塞进了车厢。我说,这里哪儿有管得不严的旅店,司机看了我一眼,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条件不算太坏的地方。我交钱时服务员看都没看我背着的绿。  我把绿轻轻放在了床上,当洗完澡后,我清醒了许多,我在撒谎,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完全清醒的的状态下发生的,我就是要绿。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我,既使绿的仇恨与你的伤心也不能。我甘愿做个罪人,见神杀神,遇佛灭佛,玉石焚在所不惜。  恐惧与寒冷使我不停地发抖,绿睁开眼看了我一会儿,我赤裸的身体在她眼中仿佛虚空,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我开始脱她的衣服,绿的胸罩与内裤都是蓝色的,像天空一样蓝,像纯洁一样蓝,像光明一样蓝。  手指划过脸庞、划过眼睛、划过嘴唇、划过脖颈、划过丰满如水的胸庞、划过坚硬似铁的乳头、划过光滑的小腹、划过曾经将她与母亲连为一体的肚脐、划过光滑的小腹、划过温柔的阴毛丛、划过像南方般湿润而暖和的生殖器、划过结实的大腿、划过双脚、我所抚摸之处皆在我抚摸中微微颤抖,绿开始轻声的呻吟,像是在哼唱一支一支歌谣。  我停止了动作,凝视着绿,我也只能凝视,甚至可以用“狠狠的”这个词来形容这种凝视。我看着绿美丽的容颜,绿美丽的身体,我渴望将她牢牢记忆,永存于心。  绿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起伏的乳房恢复了平静,我躺在了她旁边,把她侧转过身,我搂着绿,紧紧贴着她,脸贴着脸、胸脯贴着胸脯、下身贴着下身、呼吸贴着呼吸,光亮贴着光亮。绿进入了熟睡,像只小狗般打起了呼噜。  夜进入最深处,绿在梦乡中开始了哭泣,哭声刺耳,这声音我已听过无数次,可却是第一次见她睡梦中哭,那让我羞愧,又像个孩子般感到安全。  我搂着绿,她的身体像水般洗涮着我,所有的肮脏与不幸都离这对身体远去,黑暗中洋溢着幸福与青春。我睁大双眼望着开花板,这究竟是救赎还是毁灭,我不知道。假若真有明天,我等待明天,我仍旧无法入睡。  在绿的怀中我猛然想起,这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夜。妈妈,什么是绝望?对我而言,就是在千千万万的双手中没有这双手,在无数首歌中没有这首歌,在汹涌的人海中没有这个人,那是最恐惧的时刻,你会觉得世间万事万物皆不能救你,全与你无关。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ella 爱那么绵那么粘管命运设定要谁离别海岸线越让人流连总是美得越蜿蜒我们太倔强连天都不忍再反对深情一眼挚爱万年几度轮回恋恋不灭把岁月铺成红毯见证我们的极限心疼一句珍藏万年誓言就该比永远更远要不是沧海桑田真爱怎么会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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